摊牌了，太子爷上位全靠扮乖！

程焕把外套扯开，抄住她的腰往前一带：“没关系，不用害怕，只要棠棠愿意，你想怎么玩，小哥都会配合你。”

林隽哑口无言。

“如果棠棠真的需要一个用来纾解的男人，为什么不能是小哥？“他的身躯缓缓下压，盯着她嫩白的脖颈，“或者说，就应该是小哥。”

林隽抬头，他气息浮动的厉害，连眼尾都透着暧昧的绯红。

这个距离放在小时候不算什么，但他们已经长大了，独属于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扑面而来，她完全没办法适应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。

林隽肌肤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：“你胡说！我才不需要纾解！”

程焕半挑眉：“不需要，那你那晚为什么要去雾岛？”

“关你屁事！”

她又气又恼，偏偏武力值跟不上，索性一脚踢过去。

“嗯……”

程焕闷哼一声，背脊明显僵紧，她连忙将外套扯回来，紧紧的裹住自己。

程焕撑在桌沿的手背青筋高鼓，仰起头，疼的单闭起一只眼，喉咙也艰涩吞咽。

小没良心的。

乱踢。

林隽毫无愧疚：“别装了，我没踢到。”

她的目标是大腿，看在年少情分上，她还没打算让程焕断子绝孙。

“那晚白摸了？”

程焕瞥她，语气凉飕飕地：“我长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隽真想把他一箭穿心。

程焕缓了几秒，才直起身：“林隽，你真没有小时候乖了。”

谁愿意被终身奴隶制，林隽咽不下这口气。

“你倒是比小时候还讨厌！”

程焕难得安静，不多时让开身子，从口袋里摸出烟，兜手点燃，灼热的火舌在黑漆漆的瞳孔里放肆摇曳，喜怒难辨。

“真不考虑和我在一起？”

林隽反问：“农民会想和压迫自己的地主在一起吗？”

程焕没接茬，抽完烟，没痛觉似的用指尖捏灭，拎起外套走了。

硕大的平层忽然针落可闻，茶吧机发出提示音，热水壶正冒着沸腾后的白气。

她回到卧室，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。

小时候遇到困难总想着长大后就好了，可长大后却发现……那个困难也跟着长大成人了。

林隽将自己裹在被子里，烦躁的要命，连睡衣都没起来换。

迷糊间，电话响了。

她拿起来，是个陌生号码。

接起来，对面的话音标准又客气。

“您好，是林隽女士吗？您在我司享有的信托产品提前终止了，由于是委托人单方面放弃兑付利息，我们想冒昧的问一下，您身为受益人是否知道其中隐情，是我司哪里服务的不好吗？”

林隽直接挂断。

该死的电信诈骗，和程焕合起伙来骚扰她。

-

程焕凌晨回到雾岛时，包间里几个人都在。

徐子尧攥着麦克风，正撕心裂肺的唱着英文歌。

他看也不看的坐去角落，身旁的韩屿放下手机，低声问：“怎么去了这么久。”

他们之间没秘密，程焕如实回答：“有个收购合同临时要签字，回了一趟公司。”

韩屿轻应，递给他一瓶水，硕大的包间便里只剩下徐子尧的歌声和姜知新的吐槽。

“你能换一首吗？”远处的姜知新痛苦的捂着耳朵，“就你丫这英文歌唱的，中国人听不懂，外国人听了也糊涂。”

徐子尧站在大屏幕前，气急败坏：“老子发泄情绪，还要照顾你的喜好吗？”

姜知新回瞪：“那你也不能把你的快乐，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！”

这两人叽叽喳喳，韩屿又瞥了一眼程焕。

他坐的位置正好避开了所有打光，兜在身上的冷风未褪，一言不发的融在阴影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