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四合院躺平，八级钳工来喂饭

何雨柱挠挠头："淮茹,我...我没要来。一大爷说这肉是给他外甥..."

"我都听见了。"秦淮茹叹了口气,"这世道,谁也不容易。你也别为难。"

何雨柱看着秦淮茹黯然的表情,心里更是难受："要不...要不我明天在食堂多..."

"别了,"秦淮茹打断他的话,"你在食堂也不容易。这不,一大爷有了外甥,以后怕是..."她说到这里,故意顿住了。

何雨柱一下子慌了："淮茹,你放心！就算一大爷不管我了,我也不会不管你们家！"

秦淮茹低下头,眼圈微微发红："傻柱,我就知道你对我们好。可是..."

"没什么可是的！"何雨柱急切地说,"我何雨柱这条命,就是砸锅卖铁,也得把你们家照顾好！"

贾张氏适时地在屋里喊道："淮茹！关窗户了,别冻着孩子！"

秦淮茹朝何雨柱挤出一个凄婉的笑容："你快回去吧,别冻着。"说完,轻轻地关上了窗户。

次日，何雨柱站在轧钢厂食堂的后厨，手里攥着半块剩肉，举棋不定。

十二月的寒风从破旧的玻璃窗缝里钻进来，厨房里飘荡着一股煤炉灰烬的味道。

灶台上的大铁锅还冒着最后一丝热气，墙角堆着几个已经刷得发白的老旧铝盆。

何雨柱伸手摸了摸怀里的肉，这是今天最后一顿饭剩下的红烧肉，肥瘦均匀，还带着些温度。

平日里，这些剩菜剩饭他都会悄悄带回去给秦淮茹家。

可昨晚在一大爷家碰了钉子后，他心里打起了退堂鼓。

一想到一大爷那失望的眼神，何雨柱就觉得胸口堵得慌。

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，指针已经指向晚上八点半，破旧的钟面上积了一层薄灰。

"柱子啊，"李主任尖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，把他吓得一哆嗦，"这么晚了还在忙活什么呢？"

何雨柱赶紧把肉藏到身后，转过身来，脸上堆起笑容，额头上沁出几颗汗珠："李主任，我这不是在收拾后厨嘛。您看这地上还有点油渍，得擦干净。"

他用脚尖指了指地面，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。

李主任穿着件深蓝色的制服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皮鞋擦得锃亮。

他狐疑地打量着何雨柱，眼睛眯成一条缝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
他往前走了两步，压低声音说："柱子啊，我听说你跟一大爷易中海关系不错？这易师傅可是咱们厂里的老人了，手里有本事，人脉也广。你要是能借着这关系..."

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。

"主任，这..."何雨柱尴尬地挠了挠头，棉帽子歪到一边，露出剃得极短的头发，"一大爷是看着我长大的，平时确实照顾我不少。"

他低着头，用脚尖不停地摩擦地面。

"那就好那就好，"李主任拍拍他的肩膀，皮手套发出啪啪的声响，"现在他外甥回来了，听说是个有出息的。你小子要是懂事，好好跟易师傅说话，往后..."他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。

等李主任踩着吱呀作响的地板走后，何雨柱长长地叹了口气，手里的肉仿佛变得沉甸甸的。

这时，穆师傅从角落里的储物间走出来，他穿着件打了补丁的灰色棉袄，手里拿着个破旧的公文包。

"柱子啊，"穆师傅推了推圆框眼镜，镜片上映着煤油灯的微光，"你要记住，在单位里，规矩比什么都重要。尤其是食堂这一亩三分地，一个不小心..."他意味深长地摇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