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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看起来很小，只有15岁的样子。
看起来和现在不太一样。
但见她第一眼，我就确定她是妈妈。
她们都一样的自卑。
「你是猪啊？」
梦里，老师很嫌弃地看着妈妈，手指不断戳向她的脑袋和身体。
「你怎么老是拖大家的后腿？」
「我看你啊，这辈子都当不了第一名！」
我的身体仿佛也感受到老师尖利的指甲，有些犯疼。
接着有一股陌生的情绪涌了上来，我讨厌那个老师那么说话，但我更讨厌自己。
我怎么会这么蠢？这么笨？
我看着妈妈把一张试卷交到姥姥手上。
那是一张只有30分的数学试卷。
「真不知道，我怎么生出你这么没出息的孩子！」
姥姥举着棍子，追着妈妈，边打边骂。
棍子落在妈妈身上，我的身体也开始犯疼。
妈妈尖叫，在我的梦里绕着圈。
我也尖叫，但我看不见自己的身体。
突然我的脑袋开始抽痛，一个巨大的声音响彻脑海。
是妈妈的声音。
「我有出息！」
「我要当第一名！」
它们一遍又一遍在我大脑里喊着。
渐渐的，我被妈妈的话感染。
是的！我要有出息！我要当第一名！
这样就没人再打我，没人再说我笨！
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……
突然，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脑袋。